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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我走在杭州市郊的学府路时,忍不住要怀疑谁给了杭州人这样的细致和情怀,仿佛连每一个建筑都在青衫黛眉间显得楚楚动人。那样的一条长径皆由鹅卵石铺张开来,碗蜒得好象少女轻盈的腰,回眸一笑,尽是流转的烟波。在杭州是看不到太多耸立又挺拔的巍峨建筑,这样不适合它的气质也不是杭州人心里纠缠的梦,似乎回到那个断桥的年代,在白衣长衫间是爱与恨的纠葛。 说倒底,杭州人是小资的,否则也不会任由那些数年的建筑一味的任性的在这个城市里春花灿烂。说来也怪,那些被剥蚀了皮肤毁坏了容颜的年久的建筑倒真的是耐得住时间的考验,似乎一心要见证这个城市里一切的悲欢离合,要把人世冷暖看得通通透透。 当然这也是我以为恰倒好处的地方。喜欢它苍老的面貌下掩不住的风情,那份得体那份华贵是缘于岁月的沉淀和留恋。 以前也去过很多地方,但总觉得它们的侵略性过强,有种窒息的感觉,我害怕这样的压迫感,好象在丧失自我,也有迷路而茫然的不安。而杭州却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要沉沦在其中不想苏醒。
——自梳:《遇见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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